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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兴新冠疫苗停产了,一连串荒诞往事涌上心头

陶舜财经 2024-03-29

The following article is from 空瓶子 Author 朱文强

科兴新冠疫苗停产,这个消息被证实了。
1月9日,北京科兴中维生物技术有限公司的一份内部公告显示,该公司将停发“新冠项目绩效工资”,因为公司新冠疫苗已经全部停产且当前已无新冠疫苗产品销售。
这个产品伴随了民众3年的荒诞时光,如今它退出历史舞台早已是必然。
那一年,武汉发现不明原因肺炎,随即席卷全国乃至全世界,新冠疫情成为我们生活中的一堵墙。封城、隔离,经济蒙上一层挥之不去的阴影,闭店的小企业一个接一个。但伴随而来的也有新的业态产生,并赚取了巨额利润。比如核酸检测、新冠疫苗等等。
特别是2022年,全国各地无节制的封城,打疫苗、测核酸实在是有些让人招架不住。记得我曾经被三番五次的封在家中,每天被要求必须下楼排队测核酸,最严格的时候,一天内要做两次。当时实在不明白,明明大家都没有任何问题,还是要做这样的无用工?后来,我干脆不测了,干嘛找那个麻烦?
大约一年前,随着全国各地一系例的活动,全国由封闭转为开放了,大家欢呼雀跃,然后就是一波席卷全国的新冠大流行,当年被舆论一致反对的“全民免疫”就这么变成了现实。几乎是一夜之间,核酸检测不再成为生活的必需品,再也没有人嚷嚷着让你注射新冠疫苗了。
一些刚刚拿到核酸检测资格认证的人瞬间失业了,还没来得及用完的大白褂子被废弃了。在第一次解封后的聚餐上,一个疾控中心的朋友告诉我,有很多疫情产业供应商比如提供检测试剂的公司还没有结款,挺滑稽的一件事。
至于新冠疫苗的研发,从当时的新闻报道来看,一些起步晚但更为先进的mRNA疫苗被迫停止了实验,这不仅仅是技术问题,更多的是需求没了。
科兴、国药这种最原始的灭活疫苗早已赚的盆满钵满,根据公开的新闻报道,科兴一年的利润就达到了900多亿。
如今,这款新冠疫苗停产,也意味着那个时代被画上了休止符。
但毕竟有几十亿针已经打进了几亿人的身体,他们和我这种一针都没打的一样,没躲过2023年初的“全民免疫”。但也有相当多的人出现了各种各样的不良反应,轻微的,严重的,甚至死亡的。
很遗憾的是,对这些倒霉的人的后续救济机制是没有的,因为在你注射新冠疫苗的时候,已经签署了一份“免责书”,后果自负,更为关键的是也没有一个机构能为你出具一份“因果关系”的报告。
医疗是一个严肃科学,它不可能违反正常的科学逻辑。一个挚友曾讲述了他的一位好友从注射新冠疫苗,到引发不良反应,到最终死亡的经过,听完我是非常伤心
他相信了那时的各种宣传,天真的以为这样的小概率事件不会发生在自己身上,但最终他没有躲过这个灾难,更为凄惨的是,没有人会为他的死亡负责。这种悲剧本可以避免的。
我的一位医生朋友曾这样跟我评价过国产灭活新冠疫苗,技术落后,但总体应该是安全的,不良反应也确实是小概率事件。他一直认为,疫苗作为抵御传染病的手段应当是最科学的,但技术仍然是我们的一大短板。我记得他当年跟我提过一个小建议,尽量打国药的。
最终我并没有采纳他的建议,而是一针都不打。
不是因为惧怕可能出现的不良反应,而是因为我不相信在如此短的时间内生产出来的新冠疫苗是有效的,特别是我看完这款疫苗在河北做的关于未成年人的一个临床实验报告后(大意是效果很差且不能排除不良反应),我更为坚定了我的判断。
还有一个小故事,那年一位移民到新加坡的朋友曾有这样的一段经历,当时新加坡对新冠疫苗注射的要求是非常严格的,如果没有注射无论入境管理,还是入境后的活动都会收到管控,他在飞去新加坡前已经在北京注射完科兴疫苗,但在随后的抗体检测(国内不提供这项服务)中显示低到几乎没有,他必须在当地重新注射辉瑞的mRNA。
其实,我是非常感谢当时孩子学校的老师,他们没有任何强制的动作,一直都是建议自行决定,最终我们提交了一个医院正式的诊断证明——过敏性鼻炎便过关了。其实我当时也咨询了唐山市教育局的工作人员,他们明确告诉我,不会强制未成年人接种。我赞成这样的举措,他给我们一定的选择空间,我想,很多时候,受过一定教育的人确是有所不同的。
当初社区一个电话接一个电话的打给我要求我去接种,我都是抗拒的,记得当时有一个自称社区志愿者的小孩语气还很不客气,她在电话中质问我说,别人都打你为什么不打?我当时是很不客气的骂了回去,我表述的大意为:“我不打你管得着吗?滚!”自此,再没被他们骚扰。
回想那段荒诞的时光,确有些可笑,当一件严肃的科学事件演变为某种反智反常规的运动,你还要去相信他们口中所谓的一切为了你的健康着想这种鬼话?记得最早两款灭活疫苗面世时,是有严格的注射要求的,禁忌症很多,不知到什么时候,一切禁忌都没了,各种手段却层出不穷,不打疫苗不允许进公司,不打疫苗要上征信,不打疫苗停发工资,甚至有些地方采取了暴力手段强制,更有地区直接安排在高速、国道路口拦路强制打疫苗……
这些违反国家相关法规、政策的事一件接着一件,可笑又可悲。后来,情况缓和了一些,很多地方开始采取柔性措施,打疫苗送鸡蛋,甚至打疫苗直接给钱,一些完不成任务的地区甚至打出高价从其他地区拉人头,我记得当时最低是200块一针,有些曾出价到500,甚至更高。
回想起来,真是一种莫名的历史荒诞感。
如今,科兴新冠疫苗终于走向末路,它的退出从某种程度上意味着那个时代的结束,至于历史会如何评价,自有公论。我很庆幸的是,在那个时间点,我选择了我认为对的并坚持到没有任何动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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