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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周碎语】2020.4.20——2020.4.26

昆仑雅君 昆仑群玉 2024-01-09


2020年4月20日碎语


又一日,味着生命的脆弱与坚强,慢慢真地理解了所谓:人是一根会思考的苇草。

 

今日的晨诵,又有了一种高峰体验,一种豁然感。在那树樱桃花下,白发的白居易,进行着独属于自己的重重突围。面对逝去的年华,面对自身的苍颜白发,面对人生世事的无可奈何,他尝试着借酒消愁。酒只是一种麻醉剂,一种迷幻药,只是让人得片刻虚假解脱罢了,酒醒时,所有的苦痛,将加倍袭来,将心灵淹没。那一直醉酒就好了,醒复醉,醉复醒,日日麻醉,日日迷惑,不可以吗?这要真能如此简单,心也就不会那样痛了。对于有所反省的生命,又哪能容忍自己的日日沉醉呢?可能,直面人生的撕心裂肺比沉醉于酒中,让心,更舒服,现实的百般摧残较迷幻的片刻宁静,更容易使人接受。在我看来,对生命有所觉解的灵魂,是难以忍受自欺的,偶一为之,自无不可。于是,当白居易以酒突围失败后,他选择了求知己。人生得一知己足矣,“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座中泣下谁最多,江州司马青衫湿”,心灵困顿中的白居易,在茫茫人海中,寻求着一个相同的灵魂,以慰平生。说来容易,当真正去寻的时候,便发现,太难了。当这条路也被堵死,第二次突围失败,他只得“倚树无言久,攀条欲放迟”,人知己不可寻,便寻一树先生,在百转千回中,寻得一点点心灵的慰藉。当白居易以自己的文字将心中的曲曲折折展示出来的时候,我想,他应该获得某种释然,在我看来,能够表达,能够将心灵的极幽微处表达,足以让一颗千疮百孔的心得以片刻安稳,文字,是有治愈的力量的。同时,白居易的文字跨域时光与我们重逢,他的文字被我们唤醒,于千百年后,他,寻得了知己。

 

碎碎杂杂如上许多,就此罢笔。


2020年4月21日碎语


眼见了生死,便会对自身存在进行反省;见多了生死,便会对自身之生的意义,有更多探索。

 

今日改《肖申克的救赎》大写作,目前已经改了四人五篇,越发觉得,昆仑有娃初长成。诸君的写作,虽稚嫩,但已是初具规模,各有特色,异彩纷呈。这样来讲,好像有王婆卖瓜,自卖自夸的嫌疑,但是,我愿意,因为诸君,真的很棒。当然,并非没有提升的空间,甚至提升的空间非常大,但这仍旧不妨碍我送诸君彩虹屁。诸君的提升空间,主要在“思”,也就是对某一主题的理解,要定点深挖,挖至幽冥洞府,挖出地藏菩萨,方可谓上上之作。这样来讲,好像有些阴森恐怖,好像对地藏菩萨不敬,实则不然。我在讲文字的深度,最终,一定是神乎其神的,是要揭示存在之真善美的。诸君,努力,共勉。

 

作品中,有两位的作品落选,我是心情复杂的。一方面,为两位的突破欣喜万分;另一方面,为两位的作品尚有较多瑕疵而心痛不已。两位的作品,都是有亮点的,有可以立得住的亮点的,只是,讲述论述的过程,太多不如意。面对这种情况,有两种办法:其一,我来改,几乎就是在将两位的点保留基础上进行重写;其二,相信种子,交给岁月,我知道,两位都是对自己有要求的,当下也在努力,再积淀上半个一个学期,自己可以很好地完成。我选择了其二,选择了交给岁月与两位的努力,希望二位,不负青春,不负努力,不负自己。

 

碎碎杂杂如上许多,就此罢笔。


2020年4月22日碎语


周三已过,本周已可见尾,只觉日子倏忽。

 

今日遭逢有“碎语”以来的最大危机:实在不愿意敲今日碎语,身心俱疲,只想早早安寝。好像偶有断更,似无不可,但我基于对自身的理解,一旦我突破了不断更之线,我便极有可能时时断更乃至半途而废,中止“碎语”写作。这样来理解,好像有一些“滑坡理论”的乖谬,一个个小小的断更,怎么会导致“碎语”中止,宛若一顿饭不吃,怎会导致死亡?基于我自身的经历,我觉得,这点于我,极为可能。很多时候,我们讲,一个处于不断反省中的个体,一定是极为了解自己的,因为了解,所以有些坑便可避开,有些坑,哪怕跳,也是选择的结果,而非蒙头跳入。故而,虽然身心处于严重抗议阶段,我仍旧静静地敲着今日碎语。断更之后的后果,是我目前不想承担的,便只能动用意志力,去坚持。诸君,谈此事,只是想与诸君分享一个观点:不断反省自身行为,去思考,去行动。

 

今日晨诵,樱桃花结束了。情感之樱桃,创新之樱桃,哲理之樱桃,枝枝朵朵花,宛若个个鲜活人,去思考,去选择,去承担。这几日的晨诵,我个人觉得,有了点渐入佳境的感觉,一首首诗,于我,真的有了一种被唤醒的感觉,太美妙了。这几日,我的网课环境不太好,但当我沉浸于网课之中时,真的会有一种沉浸其中,不能自拔之感,愿诸君能早日有此感觉,因为这种感觉,很美妙,可以真正地变学习之苦为学习之乐,苦而不觉苦,只觉趣无穷。

 

今日与诸君再次温习《陋室铭》与《爱莲说》,又有新得。《陋室铭》,我们讲它看上去似乎偏道家,但骨子里,仍旧是真真正正的儒家。以前,支撑这一观点的证据,往往在于我们对刘禹锡身份和个人经历的把握,今日,我又从文本内部悟得一点支撑:惟吾德馨。谈德这种社会关系的,在我的理解中,往往是儒家。道家虽然也有《道德经》,但道家的根子是“道”,是对“自然”的领悟与把捉,与社会关系中所呈现的“德”,好像关系不大。《爱莲说》,牡丹,富贵者也,芸芸众生;菊,隐逸者也,远离世俗的隐者;莲,君子者也,一方面,扎根芸芸众生,一方面,远离世俗,有一种沟通牡丹与菊的感觉。忽然想到佛家对莲的珍视,是否是因为其下可至最黑暗的地层,上可至最光明的顶层呢?这是一点切己的体悟,可能不那么正确,但好像也可成为一孔。

 

碎碎杂杂如上许多,就此罢笔。


2020年4月23日碎语


好可怕,明日又到周五,一周又过。扪心自问,本周,我们可有长进?

 

于我,这一周,在人生学问上,颇多感慨。过程不欲多言,直奔结论:热烈地活着,轻易不委屈自己。

 

部编教材,上到了第五单元,慢慢开始有想法了。越来越觉得自己属于行动领悟型的人,好像只有在实践中,才能真正地有所领悟。七(下)的部编教材还未上完,对于八(上)的部编教材已经有了些期待。在时光中,所有的汗水,终将沉淀成颗颗珍珠,晶莹。

 

今日,脑中一个念头一晃而过:自2009年3月开始工作算起,在教育行业,已是十一年整了,此时,已开启第十二个年头了。这么些年,一路走来,好像还蛮有成就感的。这种成就感,更多地,来自于自己内心的充实与丰盈。仔细想了想,这么多年,自己上课好像只迟到过一次,跟同事换课,记错了节次;请假次数,好像也是屈指可数,印象里,只请过三五回;对孩子,不管是大孩子还是小孩子,有时方法可能不够恰当,但一颗心,则总是火热,从未有过分别心,偶尔嘴上也会有抱怨,但打心眼里,从未讨厌过某个孩子;对工作,疯魔惯了,律己,也是严的。今日,带着口罩,老脸被遮住,竟被误认为十七八岁。有时也想,为何自己看上去好像不那么老呢?可能因为选择了单纯地活着吧。有童心,永不老。

 

接着去敲我的周末信了。碎碎杂杂如上许多,就此罢笔。


2020年4月24日碎语


今日觉得很累,从骨头里出来的疲乏,好在明日周末,可以缓一口气。

 

本周还有许多工作未做,最为重要的,是电影课程的挑战单尚未拟出,始终悬在心中,惴惴。若一切顺遂,争取明日完成部分观影,并出一份挑战单。

 

今日几乎可谓阅读洼地,阅读量极低,且质量不高,只是作为休闲阅读,读了几章小说。年岁越长,血液越冷,网络小说越难真正刺激到我。读网络小说,已经很久没有欲罢不能的感觉了,那些看上去好像蛮热血的桥段,重重悬疑,处处悬念,层出不穷的奇遇,打怪升级的套路,好像对我越来越少吸引力。随着年龄增长,阅读趣味,也是变了不少。

 

今日遇到一个病人,四十刚出头,脑出血,住进了重症监护室。对我的刺激,好像还蛮大。我今年已经三十四岁了,离四十刚出头,不过六七年的光景,想想六七年后,我可能若这个病人一样,便觉不寒而栗。于是,我便赶忙把我们的周末信经由微信发布。可能来日无多,所写虽不甚高明,但朝向因缘世界发声,抛砖引玉,若能于一人有所裨益,也是好的。

 

明日,我打算将本周“碎语”也发于微信。这些文字,都是我对诸君的心迹袒露,是我的一日回望之言。若能有同类者同声相应同气相求,不亦说乎?

 

今日就如此吧,不多言。碎碎杂杂如上许多,就此罢笔。


2020年4月25日碎语


今日可谓电影之日,接连看了《罗马假日》《泰坦尼克号》《廊桥遗梦》,一部部看下来,对爱情与婚姻,忽然有了些明悟,对于生死,也多了些感慨。

 

爱之萌动,可能是《罗马假日》;爱之热烈,可能是《泰坦尼克号》;爱之理性,可能是《廊桥遗梦》。忽觉自己对于爱情,有了一点逻辑的理解。在春心萌动的日子,我们可能都如安妮公主一样,想要反抗一切约定俗成,总觉生命被压抑,总想反抗,天真烂漫,小鹿乱撞;某一天,当遇到真爱,遇到那个倾心所愿的人,可能也如露丝一样,奋不顾身,不顾一切,爱了,就是爱了,可以冲破一切去爱,敢把天捅破,只为那个爱的人;再后来,在家庭中,我们可能也会如弗朗西斯卡一般,克制而又理性,把爱情,过成亲情,在亲情的羁绊中,割舍自己。至于这种种样的爱情,到底是否合适,则等待着我们的讨论。

 

对于生死,《泰坦尼克号》堪称经典。它展示了灾难来临,面临死亡时的种种抉择。有小人,有君子,有懦夫,有勇士,有卑劣,有伟大,有恐惧,有坦然……经由电影,忽然发现,原来面对死亡,可以有这种种表现,种种表现的背后,都是一个鲜活的灵魂,都有一段生动的抉择。至于我,面对死亡,可能是怎样的表现呢?不知道,只能等待死神降临的那一刻,才能明了。

 

今日就谈这些,碎碎杂杂如上许多,就此罢笔。


2020年4月26日碎语


一下午,昏昏沉沉浅睡,至此时,睡意又来袭,只觉疲惫。

 

诸君近日,想来也处于某种疲惫,故而近日作业,多有倦怠。好在周末,便是五一长假,经过长假休整,想来诸君又是龙精虎猛,一番新气象。但是,目前离放假,尚有四日,这四日,若一如当下般懈怠,也是很难过。惟愿诸君,提一口气,打一场仗,舒活舒活筋骨,抖擞抖擞精神,“宜将剩勇追穷寇”,奋战四日,气势长虹。

 

今日晨诵,可能是我的问法有问题,《寄题喻叔奇国傅郎中园亭二十六咏海棠坞》一诗,诸君的回答,总有疙疙瘩瘩之感。刚又对着幻灯片进行回顾,猛悟“无人会得东风意,春色都将付海棠”一句,少了一问:东风有何意?若“东风意”一句顺了,那东风遇知音,春色付海棠便顺理成章,那与生命打通之问,“你是谁的东风,你是谁的海棠”便也顺理成章,带着我们去思考,生命中的“重要他人”。

 

今日晨诵,《同儿辈赋未开海棠》一诗,“爱惜芳心莫轻吐,且教桃李闹春风”一句讨论,也有仓促之感。这一句,在我看来,就是在谈“是否出名要趁早”。自作者的观点来看,希望可以有更多的积累与沉淀,生命不是争胜,要爱惜自身的羽毛,认准方向,执着前行,在时光中,终将绽放。但以我们今日的眼光来看,其实是可以讨论的。在我看来,只要我们想清楚出名的途径和目的,那何时出名,其实没那么重要。

 

碎碎杂杂如上许多,就此罢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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